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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纠结时间轴 第六季背景

❀亲了 没抱  我已经很努力了！

❀summary：“你高兴，光就照我；你不高兴，雨就淋我。”

 

Castiel瞪了一下眼，Dean赶忙说：“别生气，别生气——拜托了！”

 

 

01.

 

 

这件事都要怪Balthazar。

但是Balthazar觉得很冤枉，他对Castiel说：“什么，怪我？不是你说要想办法帮你的宠物猫吗？”

Castiel板着脸：“我说过了，Dean不是猫。”

天使一有发脾气的模样，Dean一下有点急，他忙拉住Castiel说：“冷静，冷静。”然后抽空瞪了Balthazar一眼。

法国人无辜得要命：“讲讲道理，伙计们，Cassie只跟我说可怜的Sam丢了一半灵魂，又没告诉我Death已经解决了这件事。”

Castiel皱了一下眉，Dean则说：“只是暂时解决，Death只给他加了一道屏障。”

Balthazar耸耸肩，最后说：“好吧……反正这事不能怪我。”

Castiel思索了一下，近人情地说：“这是真的，Dean，我和他都不知情。”

Dean苦笑了一下，他能说什么呢，在一桩好心办坏事的闹剧面前，他只能认栽。于是他叹了一口气，又瞧瞧头顶的密布乌云，对天使说：“行吧——笑一个？”

想当然，天使笑不出来，但是在Dean执着的目光下，他勉强扯了一个假笑。Dean别开眼，又瞧了一下头顶，乌云还赖着不走，于是他又叹了一口气。

 

一旁围观了许久的Sam挠了挠头，问出要点：“这件事还有解决的余地吗？”

 

 

 

要知道这件事怎么解决，首先得弄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Sam只剩下一半灵魂这件事对Dean来说，刚开始是个苦恼、麻烦，但到了后期他就有点心冷了，尤其是当他被绑架回来之后撞见Sam正在旅馆的床上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他简直要气笑了。

于是隔天他就把Castiel叫出来对这件事发牢骚。Castiel当然不乐意听他说这个，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很忙，Dean，你不能随便像这样就召唤我。”

Dean夸张地说：“是吗，这只是小事？Sammy可是没有了一半灵魂！”

天使没说话，却压下了烦躁。

Dean继续道：“我消失了一个晚上，他甚至没来找我，我是认真的，Cass，总有一天我可能会因为拥有一个这样的‘绝佳搭档’而莫名其妙死掉。”

他的后半句确实触动了Castiel，于是天使开始在猎人没完没了的抱怨声中出神地想着解决办法。

所以他找上了Balthazar。Balthazar在天堂内战的时候抢占了一个宝库，那里面有各种各样奇妙的东西。其实最开始他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宝库里大多都是武器，但没想到过了几天Balthazar告诉他自己真的翻出了一本典籍，其中某条咒语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这条咒语的功效和Dean每天对Sam念叨的“共情”一模一样，所以Castiel想也许Dean会需要这个。

 

但是天堂的内战拖了他的步伐，等到他有机会去找Dean时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虽然几天时间并不足以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但Winchester家的人总有办法兴风作浪，比如说把死亡骑士叫出来再替Sam在脑内建立一道屏障。

Balthazar施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回事，那时候Sam正坐在长崎上看手头的文件，于是法国人挪到不远处，念了咒，接着准备把制作好的咒水淋到Sam身上。

而Dean从警察那问话回来的时候恰巧看见Balthazar鬼鬼祟祟的模样，心里咯噔一声就往Sam那边跑，同时大喊：“Sam，让开！”

Sam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下意识迅速闪身而过，从长椅上挪开。结果Balthazar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咒水没来得及收回来，当头就淋在了Dean头上。

Dean：“……什么玩意？！”

Balthazar干笑着握紧了有点晃的瓶身，那里面还剩一半咒水，是要给另一方用的。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你别激动，我是来帮你的。”

Dean被看起来像绿色的脏水的东西淋了一头，脾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劈手就要揍人，后者慌忙叫了句“Castiel”，偏头躲开，却没想到Dean那一记出拳只是个幌子，猎人看Balthazar的左手没了防备，伸手就要去抢咒水。

Balthazar一愣，下意识把手往旁边躲，结果力度太大把咒水甩出去许多。

而Castiel出现得就是这么恰如其分，他刚在Balthazar身边站稳，一道液体就劈头盖脸溅了过来，把他的西装前襟沾湿了。

这一下两只天使都凝固了，相顾两无言。

状况之外的Dean不耐烦道：“你们搞什么鬼？”

Castiel回过神来，扫了一眼Dean，结果看到对方脸上淌着绿色的水渍，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转头问Balthazar：“怎么回事，为什么用错人了？”

Balthazar正打算为自己辩解，忽然听见旁边的Dean一个哆嗦，不可置信道：“怎么打雷了——！”

 

 

就是这样。同心理咒语用错人了，Dean的态度从“我根本不管你在不在生气你应该听我把话说完而且我才是对的”变成了时不时提心吊胆Castiel忽然沉下脸然后他就得经历一番电闪雷鸣。

而且他还得出了一个结论：Castiel的脾气挺差的。

他对天使说出这个发现之后，Castiel本来不太好看的脸色又暗了一些，而挂在Dean头顶的闪电也不客气地咆哮起来。

于是在Castiel的沉默中，Dean投降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真的，我保证！”

Castiel瞥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走到旁边忙自己的事去了。

而Dean开始凄凄惨惨地淋雨，最悲催的是他还不能发脾气，因为如果Castiel没有被顺毛，那他的坏脾气就会一直持续下去，这意味着Dean可能还要再淋一整夜的雨。

 

不过Castiel的脾气其实真的没那么坏，他心情不好只是因为拜这件事所赐，他不得不抽出时间寻找解咒的办法，天堂的事被迫放在第二位，换了谁都会不乐意。

几天之后Balthazar说他找到解咒的方法了，是另一个咒语，不过需要的材料实在奇幻，他可能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集齐它们。

不过有解决办法总归是好事，Dean和Castiel的脸色都稍稍好了那么一些。

而Dean终于能在多云的天气底下安心睡一觉了。

 

 

即使因为这个意外他们近期偏离了一些轨迹，但Dean和Sam仍在进行猎魔工作。

Dean本来以为，如果Castiel不在他边上，那么这个咒语就不会影响到他。事实证明他是错的，即使Castiel到了天堂，猎魔的猎人还是每天生活在阴天之下，偶尔还有打雷和闪电。

好久没见过太阳的猎人想，他应该和Castiel好好谈一谈了。

 

Castiel来得很快，似乎已经处理完了自己的事，语气没有以前那样不耐烦。

“有什么事，Dean？”

Dean靠在桌边，打量了Castiel一会，终于叹了口气惑解地说：“你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烦心事呢，Cass？”

Castiel一时无言，他移开视线沉默了一下，过了会又移回来：“你不了解天堂现在的情况。”

Dean用指节敲了敲桌子，说：“我是不了解。为你好，也为我好，你过来一下。”

天使疑惑地看着他，站着没动。

Dean从桌上拿了遥控器，然后转身朝着电视机按下遥控，把电视打开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又探身回头招呼Castiel，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Castiel踌躇了一下，过去坐下了。

Dean马上搭上他的肩膀，大方道：“放松一下，看会电视。”

“不——”天使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还扭了一下身子，结果被Dean又拽回来。

猎人不由分说地开始调台，一边摁遥控器一边说：“你喜欢看什么？伦理剧？电影？新闻？”

Castiel一直没答话，Dean觉得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就不在意对方答不答话了。他漫不经心地调了一会台，心想要不就按自己的喜好看吧，天使忽然出声说：“停一下。”

Dean下意识又按了两下：“什么？”

Castiel干脆抢过遥控器，把台调了回去，一本正经地说：“我想看这个。”

Dean望了一眼屏幕，是正在播送的猫和老鼠，他一下子有点一言难尽，几番打量Castiel，最后还是努力忍下了吐槽，点点头说：“品味不错，Sam小时候最喜欢看这个。”

接下来他就陪着Castiel看了一个小时的动画片。刚开始他还觉得十分丢脸，暗自唾弃自己，但后来阴转多云，多云转晴，太阳把他晒得暖烘烘的，身为成年男人尊严的事就尽数被抛之脑后了。

 

Sam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Castiel却很自在地和他打招呼，说完就又把头转回去盯着电视屏幕了。

Dean正犯困，被Sam抓住现行的羞耻感让他清醒了许多，他用唇语说：“我可以解释。”

Sam耸了耸肩，正要开口，Dean又说：不，别问。

年轻的Winchester挑了挑眉：为什么？

Dean偷偷指了指安静的Castiel，对Sam说：别打扰他。

Sam哭笑不得，但是最终还是选择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弟弟。他坐到桌边打开了电脑，又偏头看了一眼把头往沙发上枕准备眯眼的Dean，按捺不住好奇心，发短信问：

你们在干嘛呢？

 

Dean摸出手机慢腾腾地回复：他在看你最喜欢的动画片，我在太阳底下打盹。午安。

 

 

 

    02.

 

 

 

Sam捧着一本字典正往前走，忽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揉着磕到的鼻子，痛呼了一声。

罪魁祸首后退两步说：“抱歉，我降落得太急了。”

Sam认清来人，顾不上自己的鼻子，连忙问：“你收齐材料了？”他冲里屋喊道，“Dean！”

Dean正在刮胡子，他冲了一下脸走出来：“什么事？”

“Balthazar来了。”Sam回答他。

“你找到那个什么比萨斜塔的……呃，比萨斜塔的那什么了？”Dean问。

“巴比伦旧址上的白皮松枝。”Balthazar纠正他，一边回答“是的，我找到了”一边伸着脖子望了一下，“Castiel不在吗？”

“不在，”Dean抬眼瞟了一下阴沉沉的天，随口说，“可能在哪棵树下哭呢——你没和他联系上？”

“我以为他会待在你身边。”Balthazar说，他从怀里掏出一包袋装的灰色粉末，丢给Sam，“我按照说明把材料都揉到一起了。”

Dean瞥了一眼：“看着像灰尘似的。”他问Balthazar，“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Balthazar用小指掏了一下耳朵：“别那么急，得先找到Cassie，然后再去一趟北部。”

“去北部干什么？”

Balthazar好笑地叹了口气：“你以为人人都能随便念咒语么，那这样女巫就不是稀有群体了。”

Dean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和Sam常年念驱魔咒，对有些咒语都已经滚瓜烂熟了，自然不怎么信Balthazar的话。

Balthazar一眼就瞧出他在想什么，他说：“那不过是小儿科，这个不一样，要不然怎么解释它会专门被收进天堂里。”

Sam出声问：“所以你不能施咒？”

“遗憾的是我确实不是万能的。我们得到北部找一个女巫，她知道怎么解咒。”

 

 

商榷的结果是考虑到Sam现在的精神状况，他留下来待着，Balthazar和Dean先去找Castiel，然后他们再一起去北部。

Balthazar和Dean走到门外的空地，开始面面相觑。

后者问：“怎么找他，祈祷吗？”

Balthazar笑了，他把手指放在自己额头一侧，没过多久又放下来，跟Dean说：“等他过来就行了。”

Dean多多少少觉得Balthazar有炫耀的成分在里面，这使得他更讨厌天使电台了。

几分钟以后Castiel出现了，还是一副板着脸的模样。虽然他平时也这样，原先Dean不太在意，现在总下意识觉得身上湿漉漉的，于是走过去哥俩好一般揽过他的肩膀：“怎么又愁眉苦脸的。”

在Dean眼里是朋友间的举动，落在Balthazar眼里却变了味。因为Castiel虽然和Dean差不多高，但是他的怪习惯之一就是腰板挺不直，再加上本来体型又不如Dean高大，被Dean这么低头一拽一揽一问，脸上表情又不大高兴的样子——活脱脱跟个受气的小男朋友似的。

Balthazar和Sam不一样，心思比较活络，他把手往鼻子上一横，抬眼看着远方，刻意演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弄得Dean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年长的Winchester赶忙放开Castiel，但又觉得这样一来更坐实了心里有鬼的行为，后悔也不是，恼怒也不是，只好不着痕迹地瞪了Balthazar一眼。

Balthazar于是跟Castiel告状说：“你男朋友瞪我。”

Castiel平静地说：“我们不是情侣关系。”

于是法国人改口说：“噢……你的猫瞪我。”

Castiel有点生气：“他不是猫！”

Dean因为天使的怒火头顶又蹿起一道闪电，他一边把Castiel拉走避免自己持续遭雷劈，一边出神地想，Cass的炸点是不是有点不对。

 

 

几分钟后话题终于回到正轨，三个人心平气和地讨论了一下，认为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飞过去。

没有翅膀的那个人说：“等一下，那我呢？”

Castiel说：“我送你过去。”

Dean想起那令人头晕目眩的传送方法，不由得撇撇嘴，但是他很识时务，点了一下头，随口就说：“谢了，花生酱。”

Castiel歪了一下脑袋，天空中出现一团一团黏在一起的卷积云，天使一脸茫然：“我长得像花生酱吗？”

Balthazar实在看不下去：“他在跟你调情呢。”

Dean说：“我没有！”

说话不经脑子的后果就是Balthazar根本不买他的账，反而还认为他是恼羞成怒。

卷积云过了一会就三三两两地散了，Castiel制止那两个暗自较劲的人：“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他抬手放在Dean额头上，猎人下意识抬眼，又发现天空好像阴转多云了。

 

 

可惜多云天气没来得及变成晴天，又被一片一片出现的乌云硬生生掰回了阴天。

因为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没有看到Balthazar，这意味着两只天使降落的位置稍微有点偏差。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们有办法意念联络，但坏就坏在这一块似乎被人加了什么屏障，Castiel的荣光根本不起作用。

于是毫无灵力的天使坐在地上气呼呼地瞪眼。

之所以坐在地上，是因为没有荣光支撑，他降落得有些狼狈，连带着Dean一起在草地上栽了个跟头。Castiel突然觉得有点没面子，一下子又不高兴起来。

Dean顶着一头电闪雷鸣去拽他，有点无奈，还有点好笑。他第一次知道Castiel的情绪那么多变，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久而久之又觉得好像还挺好玩的。

“别气了，我们去找他不就行了。”Dean在Castiel面前蹲下，看着天使闷闷不乐的模样，伸手给他理了一下有点乱的衣领。

Castiel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被Dean从地上拽起来。

他看着Dean拍衣服后角的模样，也有样学样地拍了几下。Dean简直受不了对方那不得章法的一通乱拍，说道：“别动。”

然后他绕到Castiel身后，替他把风衣后面的尘土给拍落了。尴尬的是风衣很长，Dean一时没分清，一巴掌在Castiel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天上打了道响雷，活像上帝打了个喷嚏。

Dean：“……”

Castiel：“……”

猎人讪讪地收了手，换做平时他说不定还会说“看不出来还挺有弹性的”，现在被Castiel的那道雷弄得惊了一下，一时之间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自己跟在占便宜似的。

Dean干笑一声：“弄好了，走吧。”

Castiel看了他一眼，阴晴不定地应了一声，走到前面带路。

Dean落后半步跟着他，没忍住又抬眼看了一下天，乌云退了许多，天空半阴不阴的。但他心里没底，这也不能说明Castiel就没在生气，因为Dean发现天使一直都这样，刚开始还乌云密布，过了会自然而然就阴转多云了。

Dean揣度不出来Castiel的脾气，又不死心地再去望天，这回终于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那些乌云都拢在一起，彼此纠缠，形成一道一道柱状的长条，看起来把整个天空都糊住了。

这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还是非常生气啊？

Dean有点惆怅，他不认识这是什么云，Sam倒是应该认识，可是Sam又看不到。不过看天阴沉沉的，大概还是不高兴吧。

但是Castiel为什么不高兴，只是因为自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Dean自己都被这个猜测雷到了，他抽了一下嘴角，喊了一下Castiel。

Castiel回头看他。

Dean趁这个机会并步上前，斟酌了一下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又生气了？”

Castiel摇摇头：“我没生气。”

Dean说：“就差没打雷了，你还说没生气。”

天使皱了一下眉，似乎有点纠结，半晌还是坚持说：“我真的没有生气。”

Dean和他对峙站着，莫名其妙自己也不乐意起来，他想了一下，突然伸出手又在Castiel屁股上摸了一把。

下一秒Castiel的脸色还没变呢，天空又响起一道惊雷。

这回Dean没被吓到，只是表情沉了下来，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怎么解释？”

Castiel有点不自在地侧过头，最后转过头来，尽量让自己平静地发问：“你为什么拍我的屁股？”

“第一次是不小心的！”Dean恼道，“你就为了这个跟我甩脸色？”

“你刚刚又拍了一下。”

“我故意气你的。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

“可是披萨男……”Castiel一言难尽地顿住了。

Dean完完全全卡了壳，终于明白过来Castiel为什么别别扭扭了，也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他现在也恨不得变成一团云糊到天上去。

“呃，我……”Dean磕磕巴巴地说，“这是不一样的。”

他想手舞足蹈地解释，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好说：“我打你的屁股不是为了跟你……总之你以后少看那种电视！”

 

Dean正尴尬得不知所措，Balthazar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钻出来说：“你们在这里啊。”

猎人松了一口气，头一次不觉得法国人烦，还有点感谢他。

结果下一秒Balthazar又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屁股？”

Dean：“……闭嘴！”

 

另外两只天使的灵力都受到禁锢，这意味着Dean成了里面话语权最重的人。因为他有刀有枪，Castiel还听他的，鉴于Balthazar听Castiel的，所以Dean基本上掌握了决策权。

可惜独裁者不知道上哪去找女巫，只能乖乖地跟在Balthazar后面。

Balthazar带路还不老实，精明得要命，发现另外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不仅学不会沉默，还特别欠揍地问：“情侣之间吵架了？”

Dean当即就翻了个白眼，掏出枪塞进Castiel手里，拎着天使的手把枪口对准Balthazar，不客气地说：“他再多说一句话你就打他。”

Balthazar挑挑眉，还没来得及做出受伤的表情，Castiel先把枪收了回去，语气严肃地说：“我不会打他的。”

Balthazar于是幸灾乐祸地笑了，Castiel的不苟言笑总是能让事情变得很好玩。法国人挑衅地说：“怎么办，你男朋友舍不得揍我。”

Dean顺着台阶就气急败坏起来，对Castiel说：“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了！”

 

 

 

03.

 

 

最后这件事总算解决了，但是留下了两个后遗症。

第一个是Dean基本上养成了随时注意Castiel情绪的习惯，每次天使一皱眉，他就下意识出面安抚对方。

第二个则是Sam被Balthazar带的动辄以打趣他和Castiel为乐。

Dean刚开始还很严肃地跟着Castiel一起反驳，后来索性一个白眼抛过去，以无声谴责代替有声。

直到有一次Sam皮痒痒又跟Dean说你男朋友快把外面的恶魔都掐死了你快去拦住他给我们留两个审问。Dean只是哦了一声，就走出门劝架去了，硬生生从Castiel手里抢回一只奄奄一息的恶魔。

Sam诧异地说：“你不反驳了？”

Dean说：“不了，谁让他每次发脾气都是我去哄。”

Castiel刚才杀恶魔杀得手软，冷冽的气息都没完全退下来，听完他们俩说话，马上瘫着脸反驳：“这不符合你们对情侣关系的定义。”

Dean于是直接抓着他热烈地亲了一番，最后松开天使说：“亲都亲了，怎么就不是你男朋友了。”

不要问我Dean怎么这样！我不知道！我不想回答！！反正他就这样！！

可爱吗？